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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
欲海迷航 by 陆小安

2018-6-14 06:01

  「你继续忙你的,我就是来看看热闹。」陈春生拉着阮梦玲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将她的一双长腿搂在怀里轻轻摩擦着。

  阮梦玲坐在陈春生怀里,心思却全部在这里,她小心的往比利的胯下张望着,想再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,因为她刚才匆匆一眼,只看了个大概,那女人却分明是一个多月不见的骚狐狸。

  「娘的,你们娘们,就是喜欢大的。」陈春生啪的一巴掌打在阮梦玲屁股上,骂道:「有老子肏你,还他妈的去看别人的鸡巴。」听到陈春生骂,阮梦玲就暗叫一声不好。

  果然陈春生一把把她掀开,褪下裤子,露出一根粗壮的鸡巴,拉着阮梦玲的脑袋凑近了,道:「给老子舔。」

  阮梦玲特别喜欢干净,即便和方强结婚数年,也从来没给方强口交过。眼见只一根狰狞可怖的鸡巴近在眼前,还散发着浓重的异味,她觉得一阵阵的反胃。

  看她脸色为难,陈春生也不管许多,捏开她的嘴巴就按在自己胯间,鸡巴捅进她的嘴里,在她嘴巴里左突右进。

  「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?」陈春生喘了口气骂道。

  「哦,春生,你还是这么粗鲁。暴力是不对的。」比利嘲笑道。

  「滚你妈的。」陈春生骂道。

  比利则只是耸了耸肩。

  陈春生一把拉起阮梦玲,阮梦玲唇边带着一缕粘液的丝线,垂了下来,小口张开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一张小脸憋的通红,俏脸上满是惊恐,眼睛里满含泪水。

  陈春生搂过阮梦玲,用她的衣角给轻轻擦着她的嘴角,道:「知道这个女人是干啥的嘛?」

  见阮梦玲摇了摇头,他接着道:「这娘们是个二奶,反正那家伙是个啥挺厉害的官。」

  「听三叔说,那当官的摊上点事儿,叫人双规了,这娘们就来了个卷包会,卷着那官儿的钱跑路了。」

  「不过那官儿有门路,没几天,就出来了,知道了这娘们的事儿,立马找人联系三叔,要截这娘们。」陈春生说道这儿,忽地转过头,对比利道:「比利,给我们开开眼。」

  比利一把扯起骚狐狸,两手拖着她的大腿往两侧分开,那根粗长的巨型鸡巴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大力捅进了骚狐狸的屄里。

  骚狐狸妈呀一声,身体扭动哆嗦个不停,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,却被比利卡的死死的,鸡巴不停的进出,顶得她的身体不住起伏。

  骚狐狸的求饶声,哭喊声夹杂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一同充斥着整个船舱。

  阮梦玲吓得身体一缩,不住的颤抖。

  「那官儿要让她遭一道儿的罪,再给扔回去,所以三叔让比利对付她,你看见比利的鸡巴多厉害了,那玩意简直能把你的屄给撕开。」陈春生将手指插进阮梦玲的嘴巴里,玩弄着她柔软的舌头:「所以说,人要做正确决定,三叔常说,跟对人很重要…你得明白是谁握着你的生死…」「是我还是那个瘸子?」陈春生强迫阮梦玲抬起头,和她四目相对:「他能给你什么?能保你衣食无忧还是能保你不受人欺负?」「就算你们去了美国。」陈春生指了指比利,而后者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肏的更欢了:「那是他们的地盘儿,方瘸子甚至没法保证你不受一个流浪汉的强 奸…」

  阮梦玲的眼睛里留下两行清泪,她用力的摇头,却被陈春生死死的钳住,只能闭上眼睛,不去看陈春生咄咄逼人的目光,却挡不住他催眠一般的话语。

  「我肏了他媳妇儿这么久,他甚至不敢找我拼命。」「他就是一个瘸子。你跟着他不会有出路的。他现在病的要死,就算治好了,也是个瘫子,到了美国,你们只能一起饿死,或者,你去站街,来养活他?」那一次,阮梦玲在陈春生舱里呆了整整两天,而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看望重病的方强,并且还带上了许多弥足珍贵的水果。

  当然方强并不知道妻子所经历的这些事情,他只知道妻子这次来看望自己的时候搂着自己哭了好久。

  从那之后,阮梦玲来看他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,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,到后来只是丢下东西,就转身离开…

  他体质不像大柱子二柱子那么好,那么能挨,病症一天天的在加重。

  终于,阮梦玲连续半个月都没有来看她一眼。

  他早已病得不行,看不见也听不到,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昏迷。

  一天夜里,几个船员把他拖上甲板,从船舷上扔了下去。

  他在空中翻了几个身,佝偻的身躯也舒展开来,仿佛飞翔一般坠入海面,溅起几朵浪花。

  他并没有挣扎,或者说他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,他直直的向海底沉去,大海无情的湮没了他,就像夜色的黑暗淹没了他对这个世界的眷恋。

  「早他妈该扔了。」陈老三叼着烟看了一眼那个单独装着换头败血症病人的集装箱,里面只剩下大柱子二柱子兄弟俩和几个体质较好的还撑得住,剩下的大多不行了。

  他烦躁的向船员挥了挥手。

  阮梦玲紧张的坐在床边,虽然她做出了这个决定,但是不安和悔恨还是缠绕着她,她的手死死的捏在一起,指尖泛白。

  看见陈春生走进舱里,她几乎跳起来,走到他面前,却问不出一句话。

  「完事儿了。」

  她如同被抽去筋骨一样瘫软在床上,眼里全没了神采,却在陈春生走近查看的时候突然跳了起来,将他扑倒,用力的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。

  两具肉虫很快纠缠在一起,她用力的将他的鸡巴塞进自己嘴里,那力量让他都不禁害怕她是不是想把他的鸡巴给吃下去。

  卖力的舔舐伴随着哧溜哧溜的吸吮声,她的口水从下颚不停的低落,都恍然未觉,仿佛多日行走于沙漠之中的旅人终于得到了珍惜的饮水般专注。

 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,她便迫不及待的分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。

  鸡巴插进的一瞬间,两人欢畅的发出叫声,没有前奏,没有试探,一开始便是高潮,快速地抽插,强烈的刺激,是两个人共同需要的。

  她高声吟叫,他埋头苦干。

  在第一百零七天的深夜,货轮乘着夜色在墨西哥的一个小港口靠岸了。虽然距离美国只有一墙之隔,但就是这一道隔离墙,挡住了无数向往美国的偷渡客们。

  而那个骚狐狸,在墨西哥船刚一靠岸的时候就被带走了,那两个来接她的人,甚至丝毫不顾及她赤裸的身体和微微隆起的小腹,直接将她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。

  在向导的带领下,几十名偷渡客扔掉行李,轻装前进,准备徒步穿越美国和墨西哥的边境线。

  整个奔跑过程中,没有人说话,不时地有人掉队,远处闻讯而来的边境巡防员的沙漠车刺眼的灯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。

  但他们只能奔跑,掉队,就意味着会被遣返,重新过上他们要逃离的日子。

  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,舍弃了那么多,她不能再回到从前,只是回想从前的日子,就让她感觉到深深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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